一直到現在,我都還叫市中心那座下班時會行經的公園為「新公園」。那彷若有一點年紀的在地台北人,生活中互相得以確知對方身分的通關密語...
我跟白先勇先生的小說,有一個特殊巧合的初遇。他的《寂寞十七歲》初版於1976年,我到了隔一年十七歲生日前一天,在書店看到愛不釋手購買...